衍亲王和齐丞相他们也不太相信魏寰会行刺睿明帝。
先不说这晨阳宫是晨妃旧居,在魏寰心中地位非凡,就说今日之事也太过冒险,当众行刺若有差池,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,而且魏寰如今身居高位,以公主之身得睿明帝宠爱。
她虽然只是女子,可是在朝中权势比那些皇子还盛,不仅能够插手朝中正午,睿明帝更是让她行走书房帮忙批改奏折,除却她因为女儿身没有得储君之名外。
魏寰如今已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。
她要权势有权势,要名利有名利,要地位有地位,她何至于犯的着去冒险行刺?
皇后见他们脸色变化,就知道衍亲王等人偏向了魏寰,她连忙说道:
“那你为何要让陛下来晨阳宫,今日又带了何人进宫里来?”
“本宫来时还听宫人议论,晨阳宫早就被陛下划为禁地,寻常任何人不得踏入,宫人说是贤妃今日之所以来此,也是因为你所带之人,你敢说今日之事和你没有关系?!”
衍亲王闻言看向魏寰。
魏寰沉声道:“我所带之人,是父皇亲自要求要见的,此事安公公知晓,更何况若非是她,今日父皇早就没命。”
安公公连忙上前说道:“此事奴才可以作证,是陛下亲自要求公主带人入宫的,也是陛下让公主将人安置在晨阳宫中,下朝之后过来接见的。”
齐丞相开口:“不知是何人……”